桔香茶酒

失语复健中

【警校组】不要用碰瓷代替领养 (3)

松田阵平后悔吗?

 

他生硬地转开脸,把一句“心浮气躁乃大忌”念叨了几十遍。

 

从医院回家之后就没再见过马自达再拆东西,你大概推测出了他的心路历程,可能是怕被赶出去成为流浪猫,不过娇气和护食的程度倒是翻倍地上涨。

 

警视厅的工作繁重,你时常在家加班,往往一边敲键盘,一边把盘子里的牛肉撕成条给马自达吃,两只眼睛黏在电脑屏幕上查资料,完全顾不上往旁边看一眼。

 

马自达和萩都是吃饱就停,所以你从没担心过喂多了这个问题。

 

有次你沉浸在看资料、打字、撕牛肉的循环中,偶然想找支笔,一扭头,就看到马自达撑得圆圆的肚皮,行走都有些困难了还挣扎着要站起来吃你递过去的牛肉。

 

底下坐着不停咽口水的萩,扒拉着你的裤管“呜呜”叫着,委屈地看着你。

 

对不起,之前一直以为是萩为了找你玩而故意捣乱。

 

你心怀愧疚,刚要把手上的牛肉递给被你无视的萩,马自达一下跳过来,迅速张口一咬,把牛肉从你手上抢走,面目狰狞地吞了下去,鼓鼓的肚皮像个水球似的在空中危险地左摇右晃。

 

萩张大的嘴显得很孤独。

 

你空空的手显得很尴尬。

 

事后被送到医院洗胃的马自达倔强又虚弱。

 

“小阵平心思怎么这么重,在家里也是,明明以前都不靠近女孩子的,现在偷偷借反光看小杏实。”

 

萩原研二暧昧地笑了一下,“你喜欢她什么?要我教教你怎么追女孩子吗?”

 

松田阵平闻言看了他一眼,疲惫地蜷在猫窝里,但还是敏锐地抓住话里的漏洞:“我为什么要喜欢她?你怎么就知道追女生。”

 

萩原研二没让松田岔开话题,他接着说下去:“不觉得小杏实认真又可爱吗?虽然讨厌加班和出外勤,但执行任务从来不放水,也不愿意向别人示弱,经常看到她带着伤回来,听说搜查一课有不少人觉得她是当之无愧的‘警视厅之花’。”

 

你又不在搜查一课,松田阵平暗暗腹诽,连带着搜查一课的人都骂上了,一个个出任务不积极,光顾着看女警,怪不得天天被目暮训。

 

全然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是那个被目暮天天赶着出外勤的人。

 

“最近不是又发现有组织贩卖器官血液,为了跟公安较劲查了好几个月了。”

 

“自己过得非常草率,对我们俩脾气好得真没话说,偶尔犯些小迷糊不是很让人有好感嘛。”

 

松田阵平不想跟萩合并为“我们俩”,他有些抵触地想自己为什么要听萩在这里滔滔不绝地夸你,听他显摆跟你很亲密地住了三年。

 

以前联谊上的女生就都是围着他转,如今你看上去也很喜欢和信任他。


反观自己,虽然现在你在做脱敏治疗,但他还是不能跟你靠得非常近。

 

松田阵平忍了又忍,太阳穴突突地发痛,被三言两语激起的心虚和嫉妒脱口而出:“吵死了,再说话揍扁你。”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松田阵平从猫爬架上跳下来,往门口走去,脚掌重重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小阵平拆弹那天,给她发短信了对吧?”

 

松田阵平脚步一顿,费了点毅力才没有回头。

 

“她那天手机落在家里了。”

 

 

————————————

 

 

日光猛烈,蝉鸣嘶哑,连带着人心也浮躁起来,本以为是几桩寻衅滋事的小案子,你无意间却发现了背后的血液交易。

 

东京作为全日本医疗技术顶尖的地区,近年来也没少在社会上呼吁人们献血,尽管自愿来献血的人还不多,至少开了个好头。


可离奇的是,一些献过血的市民会在几年后因为各种意外死去,警视厅也曾注意到这一点,但除了献血这一共同点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于是只好当做巧合不了了之。

 

“稀有血型的血液,和器官,”你比了两个手指,语气沉重地说出了结论,“在黑市上有市无价。”

 

“其中有一部分是非正常死亡,取走器官,并且用来掩盖血液交易,另一部分应该是伪装成死亡,实则为那群人提供源源不断的熊猫血。”

 

“普通确实是个很好的掩盖手法,”你的声音哽住了,眼眶发热,不得不借着喝水的动作来掩饰,好在房间里的其他警官注意力都在电脑上,“因为普通,因为大家都有,所以被警方忽略了。”

 

“这帮孙子,真不是人干的事。”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

 

“他们也太猖狂了,这可是活生生的人。”

 

“我就奇怪这年头怎么有人因为什么巧克力杀人,太荒谬,太荒唐!”

 

荒唐吗?你不熟练地来回转动着激光笔,激光笔一次次从指间滑落,摔在桌子上,发出的一点撞击声飞快地淹没在人们义愤填膺的声讨中。

 

如果那个家伙还在,看到你作为亲传且唯一的转笔徒弟玩成这样,恐怕要不屑地笑出声,然后一踢你的椅子腿,让你把笔扔过去。


他会在空中精准地接过笔,然后来一套花里胡哨的转笔,墨镜都掩盖不住他的得意。不过就目暮警官就像高中抓早恋的班主任一样,每次都会在他转笔的时候打断他的表演,虎着脸把他拖走出勤。

 

“心浮气躁乃大忌。”

 

松田的声音好像再次在耳边响起。

 

你深吸一口气,这句话果然还是要本人亲自说才有说服力,回忆得再怎么清晰,都只会起到反效果。

 

十几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夏天吧?闷热、烦躁,让人连干躺着虚度光阴都会觉得不耐烦。

 

妈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沉闷夏日的小镇里。

 

而爸爸为了找到失踪的妈妈,在日本杳无音讯流浪了七年,最后因为肺炎死在路上。

 

你是警察找到学校才知道了爸爸的死讯。

 

 ……


“堀内?堀内,堀内!”

 

不知道目暮警官喊了几遍,你才下意识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他无奈地用文件夹敲了敲你的桌子,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个案子之后会由公安接手,你不用查下去了。”

 

————————————

 

 

也不知道马自达和萩在家里会不会打架,刚跟目暮顶完嘴的你沿着街道往回走。

 

“他们都是出于善意去献血,如果警视厅连这样的好人都保护不了,时刻穿着警服,对着警徽宣誓的我们与帮凶有何异!”一时冲动,在众人面前说了非常挑战权威的话,之后再怎么道歉都消不了目暮的怒火,不管是做给公安看还是杀鸡儆猴,总之,你是带着停职处分出的办公室。

 

因为突然的假期,你比往常早了点回家,刚到街道口,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树上飞跃而下,三步两步跑过无人的马路,窜入了街边一家店内,你视线往上一移,是爸爸的朋友本田叔的二手电器商店。

 

原来马自达不是不拆家,是拆别人家去了。 

 

你估算了一下自己银行卡里不剩几位的余额,决定假装没看到它,大大方方从电器商店门口路过,无所事事地开车溜达到隔壁的街道吃了个晚饭。

 

在你准备把手里空了的易拉罐投进垃圾桶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灌木丛边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那里,手里的易拉罐立刻变了方向,直接往那人后脑勺的地方抛了过去,砸得他动作非常奇怪地往前扑在灌木丛上。

 

“蹲在那里干什么呢!”你皱着眉快步走过去,右手扯着那人的帽子一转,左手掏出警察证,刚准备盘问一番,没料到这件成人兜帽卫衣里竟然是个小孩子,正捂着头满眼泪水地望着你。

 

你顿时慌了,抓着警察证的手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谁家给孩子穿这么大号的卫衣啊!


光线又那么昏暗,你一晃眼就看差了。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砸到你了,疼不疼?”你环顾了一下四周,放轻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点。

 

你在搜查一课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人,或者是青春期的问题少年,还从来没有处理小孩子情绪的经验。

 

“别怕,我是警察,你看,这个是我的警察证,老师是不是说有困难要找警察,你可以相信我。”

 

话刚说出口,你就觉得有点不对,这……刚刚砸了孩子一罐子的人不就是自己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


躲在兜帽里的孩子恐怕也没经历过困难就是警察造成的情况,他不说话,一个劲地想往外跑。

 

你怎么能让一看就有问题的孩子乱跑,于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结果他“啊”了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

 

你皱起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这才看到孩子的脸上有几处淤青,卫衣领口露出的皮肤上也有几道伤痕,卫衣的左侧还有一大块还没干透的血迹,和一个弹孔。

 

你的眼神一凝,快速将卫衣的袖子推上去,看到那孩子的手臂上有好几个针孔。

 

位置你很熟悉,跟你这几个月看的卷宗里是同一处,那就是采血的地方。

 

你试图跟他交流获得更多消息,但他只是一味低着头,说什么也不回,大颗大颗地眼泪从脸上滴落,打湿了卫衣的领口。

 

心里顿时有了点猜测,你发了条短信请今晚值班,嘴又非常严的靠谱好人高木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小孩走丢的消息。

 

“那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姐姐家里有猫和狗,你喜欢小猫小狗吗?”

 

没什么拐人经验的你生硬地发出邀请,看到他仔仔细细地盯了你很久,接着迟疑地点了下头,瑟缩着朝你伸了伸手,小小的掌心干干净净,一双湛蓝的眼睛紧紧盯着你的面色,稍有不对就想缩回去。

 

你握住他冰凉的手,轻轻捏了捏:“没事了。”

 

到了设定的时间,沿着河岸的路灯突然同时亮起来,柔和的灯光顺着兜帽,照在他的半边脸上。

 

他眸光亮亮的,终于弯了弯嘴角笑了一下。

 

阳向,你一看到他的笑容,阳向这个名字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你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堀内阳向。

 

偏偏是在上报血液交易案的今天,碰到了这个有相似遭遇的孩子,你也说不清是你想救他,还是上天给了一次让别人来救你出噩梦的机会。

 

无论是哪一样,这一次,你一定不会再轻易松手了。


—————————————

 

 

为了掩人耳目地把这个孩子带回家,你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圈的时候,沉浸在血液交易案中的脑子才意识到时隔一个月,自己居然捡了个孩子回家。

 

毫不意外,第一个扑过来的是萩,然后他在你面前一下子没刹住车,从玄关的台阶上直直地摔了下来。

 

“汪呜!”

诸伏?!

受伤了吗?衣服上还有血!怎么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

 

“萩,不要吓到别人了。”你飞快地关上门,确认没有人看到你带了个一看就来路不明的孩子进屋。

 

萩看起来非常震惊,探头嗅了嗅,不断回头看向马自达,而马自达也一反常态跑到玄关,绕着你身边的阳向走了一圈,然后回到有些坐立不安的萩身边“喵”了一声。

 

喂喂,诸伏,听得懂吗?

诸伏衣服上的血是他自己的,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

 

松田阵平观察了一下躲在你身后,就露出半张脸的诸伏,不管是神态还是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小诸伏好像听不懂我们说话。


—但他至少是个人。

 

你没耐心让这一猫一狗天长地久地琢磨下去,牵着阳向往浴室走去。

 

—变成人的代价是记忆回到了小学生时期,即使这样小阵平也愿意吗?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是25岁的小诸伏,绝不会只穿着一件卫衣就到处乱跑的。

 

萩原研二在诸伏景光经过他的时候低头偷瞄了一眼,相当自信地回松田。

 

诸伏景光差点一个趔趄,狠狠往前迈开一大步,头也不回很自然地跟着你进了浴室。

 

但在卫衣袖子的掩饰下,攥紧了抓着你衣角的手,

 

然后非常坚决地把你推出了浴室。

 

你只好简单检查了一下,确认他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然后调好了水温,帮他打开花洒。

 

正好高木给你回了消息,说最近东京接到小孩走失的信息中,没有一个是符合你所说的年纪和体貌特征的,末了还因为白天你跟目暮争吵的事情安慰了你几句。

 

你抿了抿唇,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乱作一团,把人带回来之后要怎么做还只是一个粗浅的方向,但毫无疑问,你已经一只脚踏进了这场深不可测的交易中,当务之急是找到拍到这个孩子的摄像区域,然后往回推。

 

靠自己一个人是绝对行不通的,搞不好今晚你就会命丧家中,你揉了揉脸,拨通了一个电话,在对方接起来之后,非常狗腿地开始拍马屁:


“目暮警官,白天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我也明白,说了这种话就是在风口浪尖上,您这是在保我让我避风头,等我回去了一定事事都听您的。”

 

“……”对面的人好半天没说话,你听到他叹了口气,非常警惕地说,“你又惹什么事了,堀内,我警告你啊……”

 

“我今天打了R6的电话,对面接电话的是个孩子。”

我找到了一个跟血液交易案有关的孩子。

 

你怕目暮旁边有人听到,所以换了警方的秘语,R6是血液交易案的编号。

 

对面的背景音从嘈杂转为安静,目暮的声音难掩愤怒。


“我不是让你安分待在家里吗?!”


要不是隔着一个手机,你想他恨不得从屏幕里爬出来指着你的鼻子骂。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去查,碰到他完全是意外,不然我也不会给您打这个电话。”你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回话,就怕目暮撒手不管你。

 

上司是用来干什么的?你刚挂了电话把烫手山芋丢给目暮,就看见萩和马自达团团围着低头在啜泣的阳向,一猫一狗慌慌张张地靠过去,一副想扒拉又怕弄疼他的样子。

 

见你打完电话,两双眼睛求助般望过来。

 

然后萩原和松田看到你也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眼神。

 

“他、他怎么又哭了。”你半蹲下来,僵着手臂去抱正在哭泣的阳向,阳向一手擦着眼泪,另一只手指了指歪着头,满脸不解的萩。

 

你用惯了那些审讯的语气,面对这么个孩子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抚了抚他的后背,把一句“不哭了”翻来覆去地重复。

 

身为网上深受信任的情感博主,其实你只会纸上谈兵,大脑飞快地试图从过去乏味的生活中找到什么方法以解燃眉之急。

 

宠物和小孩,应该都差不多一个脑回路吧?

 

“你、要吃东西吗?”你想到了平时哄萩和马自达的经验,又想起自己平时三餐都是在警视厅和便利店解决,一看冰箱里果然只有鸡蛋和几颗快瘪了的青菜,还有几块萩和马自达吃剩的肉。

 

出师不利,哄孩子也太难了吧!

 

“还是想看电视?我们一起去看会电视吧?”

 

阳向仍然捂着脸摇着头,唯二用来哄萩和马自达的方法都用尽了,你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生出江郎才尽的颓废之感。

 

“萩,这、这怎么办?”你愁苦万分地转头看向这个家里最外向的一个。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他就不该指望你能把人哄好,他虽然以前哄过孩子,但面前这位一身伤碰也碰不得,还往他头上扣了好大一口锅,他就是有一身的本事也没处使。

 

“伤脑筋啊……马自达?”


三人面面相觑中先走过去的是松田,毛绒绒的大尾巴扫过诸伏的小腿,轻声叫着,小猫软绵绵的叫声很有抚平哭泣的效果。

 

“噗嗤。”

 

松田阵平听到动静一抬头,跟想笑又憋住的萩原对上眼神,他立刻板起脸,没好气地说: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因为难得看到小阵平这么主动,是为了博小杏实的好感吗?啊对了,注意语气,别吓到小诸伏了。

 

—少来,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我什么都没做,请一定相信我。

 

—……可恶,诸伏求你别哭了……萩别坐在旁边干看啊。

 

—那还真是抱歉——

 

萩原研二眯了眯眼睛,他可还记着松田白天怼他“你怎么就知道追女生”的事,慢悠悠笑道:

 

—毕竟我只会哄女孩子。

 

松田阵平的动作僵住了,很想照着他的脑袋来一拳。

 

诸伏像是被噎了一下,哭声一顿。

 

你无奈地按了按眉心,把像个自动猫毛掸子的马自达从阳向脚边搬开,看了眼手机上好友对你“怎么哄人”的回复:


“你有那份心就足够了,别瞎折腾”。

 

你今天还真就犟上了,堂堂警视厅干事,还搞不定一个小孩?

 

要不要用之前出院时哄萩的方法呢,哄小孩子的话应该、或许、也可以吧?你记得早上路过小学的时候,也有看到妈妈亲孩子的脸蛋。

 

这么想着,你再次跪坐下来,搂过阳向,目光在他额头上打转,想象对面是“呜呜呜”赖上你的萩,心一横,眼一闭,亲了下去。

 

“汪汪!”萩突然大叫起来。

 

你突然身前一沉,被一大团毛糊住了脸,嘴唇碰到个柔软的小鼻子,你睁开眼,看到两只玻璃球似的眼睛,热乎乎的小爪子按在你的脸上,挤在你跟阳向之间,胡须紧张地一颤一颤。

 

你愣住了,马自达看到你睁眼后,磕磕巴巴地“喵”了一声,像个无意间占了别人便宜的纯情少年。

 

亲……亲到了。

 

松田阵平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

 

 



TBC

————————

没错,老套的迪士尼公主情节,松田猫猫公主被亲吻后会复活(bushi)

彩蛋是,如果hiro重生变成了猫猫被妹捡回家


 前排提醒,猫猫不可以吃太多红肉(即牛肉等)也不要过量饮食,文中为了玩梗

妹是被当场赶回家,所以身上穿的是警服,也因此成为景光观察后碰瓷的对象。

景光跟这个案子无关,私设景光是开枪假死不成功,被迫吞下了APTX4869后,靠自己逃走的,但是血液的交易跟黑衣组织有关,感觉这样的话圆一下东京超高的死亡率还过得去?威逼利诱一些疯狂的人去犯罪什么的

但对妹而言,景光相当于是给她一次拯救自己,跟自己和解的机会,妹一直为没能救母亲而痛苦内疚,所以碰到类似的事情会有些冲动,也因此被踢到了搜查一课反省,结果又查到了黑衣组织的生意,被目暮踢回家跟猫狗崽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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