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香茶酒

失语复健中

警校组救济|这群人怎么老拆我台(完)

*零:表演魔术吗?台子给你搭好了哦~

*恶人零 太香了

避雷:

女主控谨慎食用,结尾虐女



不如说这部分才是我最开始脑洞的源头,有点后悔前面写了太多去圆,不想看前面部分的话,这里有前情提要:

妹有感官干扰能力,类似制造幻觉,但第二天会失去五感,平时打着魔术师的幌子生活,在酒吧无意间发现了赤井秀一狙击手身份。踢掉了hagi和松田的饭盒,但是引起了景光和零的注意,景光发现真相后为了妹的安全决定隐瞒,零在景光天台存活后觉得两次爆炸案不对劲去找妹,结果妹因为失去五感出国治疗逃去一劫。

 

 





 

 

摸索了半天终于把一通电话打给了师姐,我隐瞒了病情,拜托她帮我定了最快去种花家的机票,最近打听到那边似乎对这种人体出现灵异现象有所研究,没想到还没等我实地去一次就变成了这幅不能自理的样子。

 

等我在种花家的研究所安顿下来,就从师姐那里得知了在我离开的那天家里来了警察,说是有违禁品在屋子里,搜查无果后也就离开了。

 

她问我是不是真犯什么事情了,话语间还挺紧张的,我心里也正疑惑着,她话头一转,又说不过你这么怂应该是被别人当枪使了。

 

嗯,朋友之间还是需要一些距离感,才能维持好友谊。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我在研究所度过了人生中最最最平淡的三年,每天像个人偶一样被白大褂们摆弄来摆弄去,因为长时间的平躺导致了肌肉萎缩,在五感恢复后又进入了漫长的复健期。

 

但幸运的是,虽然研究所对我的能力也是第一次接触,但是他们让我能够重新恢复过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踩在土地上,不用担心会不会摔倒,能够吃各种各样的食物,品尝他们在口腔中迸发的不同滋味,能听到小孩子不熟练的钢琴声,鸟儿休憩的婉转鸣叫。

 

这样的生活离我曾经那么远。

 

跟研究所告别后,我没跟在日本的任何人说,自己偷偷买了机票回东京,刚一落地,就接到了风见的电话。

 

他头一年没怎么跟我联系,近两年倒是经常来问候,我说警视厅是没活了吗?他回我东京的案件开始翻倍增加,再不找点人说说话他就要成为一个24X7的写报告机器。

 

“前阵子一位前辈还差点出了车祸……总之,你千万不要这段时间回日本,在种花家好好修养。”

 

他语气凝重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下飞机拿到传送带上的行李,听到这话难得的沉默了。

 

该说不说我跟风见是挺缺少默契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你在哪里啊,为什么旁边这么吵。”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机场内的广播正播报着下一班飞机即将起飞的提示语。

 

我听着风见的声音在话筒里竟然有些颤抖,他说:“你那里是有广播吗?

 

“你转个身看看。”

 

我一脸茫然地转过头,跟不远处穿着绿西装的风见对上了眼。

 

我逃,他追,我们都······差点被保安用防暴叉叉在地上。

 

然后风见亮出了警察手册,被保安准备叉在地上的就剩我一个。

 

风见,你可真是我的好 朋 友

 

“你为什么要跑啊!”他气得脖子都红了,在他心里,作为公安被保安误会毫无疑问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因为你用看犯人的眼神看着我!凶得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出东京。”我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把你送上去美国的飞机。”他愁得在那里走来走去,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拉着他的领带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跟我有关。

 

“总之,你先在这个地址住下来,没事别出门,窗帘别拉开。”

 

风见掏出随身携带的笔和纸,写下一串地址,然后把纸塞到我手里,我还没看到他露出过这么严肃又复杂的表情,下意识地答应了。

 

那是一栋位于米花町的别墅,对面似乎没有人住,斜对面的别墅倒是动静很大,时常有爆炸震塌了围墙,害得我紧张兮兮地打电话问风见是不是把监视炸弹犯的屋子给我住了。

 

刚回到东京的我,看什么都带着宽容和怀旧的滤镜,哪怕是小孩子的足球踢碎了窗玻璃,我都有一种“这就是我曾经的生活啊”的感叹。

 

“给,你们的足球。”

 

“大姐姐,对不起!”小孩子们慌慌张张的道歉也听起来好可爱~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女孩子的脑袋。

 

“大姐姐是刚搬过来吗?”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道,探头越过我的手臂看了看屋内。

 

我点了点头,他又紧接着问:“看大姐姐的走路姿势还有点生疏,是之前生病一直卧床休息吗?”

 

“诶?”这倒让我有些接不上话,现在的孩子连这个都看得出来了吗?

 

旁边几个小孩子立刻叫嚷起来,说什么柯南不要讲为难大姐姐的话,别人会伤心的。

 

虽然我一直解释没关系,最后还是莫名其妙被小孩子牵着鼻子许了一个以后来玩的约定。

 

“牧野姐姐~下次见!”

 

我笑着跟他们招手道别,想起来刚刚好几次差点把真名脱口而出。

 

回日本后,风见建议我换个名字,三年前小林裕夏的失踪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风波,现在顶着这个名字复出的话,或许会有媒体打探三年前的失踪,“以防万一,那个研究所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风见已经知道了我的能力,所以他很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同时还让我少跟师姐见面。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像软禁一样对待我,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是东京有这么危险吗?我记得三年前的东京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他每次都是一副“你别问我了问了我也不能说更多了”的表情。

 

“可是我已经跟一家小学约好了儿童节表演魔术。”我摊开手,看着风见的脸色一下子变绿了,连忙加上一句,“我都要没钱了,你以为研究所是白吃白住的吗?”

 

“我可以给你。”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的青筋暴起。

 

“我们什么关系你给我钱,你以为包//养吗?”我用不健康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眯起眼睛说,“等我挣够了,我可以反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手铐收回去!”

 

“小学生可好糊弄了,我准备的都是些不入流的魔术,不会有老师对这个有兴趣加以传播的。”我反复向风见保证,因为他看起来像条在岸边搁浅的鱼一样。

 

风见,他真的好看重我们的友谊,原来他不是块木头!

 

变故出现在魔术表演前,我买完便当经过公园的时候,被先前那群孩子团团围住,他们已经知道了我要表演魔术的事情,缠着我先表演一个给他们看。

 

我掏出了一副扑克牌,一个好的魔术师,就要随时随地带着一副扑克牌。

 

“这是一个考验大家默契的魔术哦。”

 

“江户川,请你随便选一张牌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展示给大家看,再把它跟其他牌打乱顺序放在一起。”

 

我背对着那群孩子,表示我不可能看到牌。

 

“接下来请步美说一个1-52的数字。”

 

“我想想,8!”

 

“请你翻开从上到下第八张扑克牌,看看是不是那张写着江户川名字的扑克牌。”我转过身来准备接受一波的赞美,却看到了三张疑惑的脸和紧张到几乎流汗的江户川。

 

他强挤出一个笑脸,用小奶音说:“好奇怪哦,上面是新一哥哥的名字诶~”

 

 

什······什么?

 

 

我差点呆在原地,好在这几年的魔术师没有白当,我保持着微笑看向那张牌,上面写的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是那个前几周登报纸的高中生吗?


明明在研究所的时候已经确认感官干扰能力已经恢复如初,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

 

眼下最要紧地是要把这一切遮掩过去。

 

“看来这张牌跟小孩子一样调皮,这个是考验你们默契的魔术,所以大家把手都放上去,再打开,这次一定能看到江户川柯南的名字了。”

 

话虽如此,实际上我冷汗都要下来了,我祈祷着可千万不要掉链子,能不能保住魔术师这个饭碗就看这一回了。

 

“三、二、一!”

 

我的紧张不比他们少,目光紧盯着那叠在一起的手,看到揭开的牌上写着正确的名字,那几个孩子的欢呼也证实这回牌是对的。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余光一闪,往旁边一看,那个男孩手插在裤兜里,紧紧抿着唇,眼镜片反着光,看着让人不寒而栗。我没注意他在看什么,看了多久,有没有发现我的反应有问题。

 

“那······那我先走了!”我一个激灵站起来,再加上心里挂念着刚刚的能力失控,想早点回去确认这件事,“接下来还有别的事务。”

 

“大姐姐的魔术好棒!儿童节那天一定会有更加精彩的魔术吧!”

 

我的外套袖子被拉了拉,低头看到柯南仰头笑着对我说,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随即我又马上否定了先前想法,毕竟只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应该只是角度问题让人产生了不好的感觉吧。

 

 

要说能力失控,只有在那个酒吧还有这样的经历····不过两次事件也没有什么共同点,或许只是能力的不稳定。

 

我这么想着,回到家顺手抖了抖外套准备挂在架子上,没注意到掉下来一颗白色的纽扣滚到了地毯的角落里。

 

儿童节的表演很顺利,不过江户川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我琢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在学校里被夸奖包围的小男孩,现在碰到了远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问题而感到不满吧。

 

我的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上,在米花町这个不起眼的地方认识了住在对门的冲矢昴先生,粉色的头发很衬他的冷白皮,戴着眼镜却总是眯着眼睛。

 

他是东大的研究生,囊中羞涩的我蹭了他好几次土豆炖牛肉。那群孩子吃不出来,但我的味蕾告诉我,这绝不是一锅便宜的牛肉,上一次吃到这样品级的牛肉,还是在维珍公主号上。

 

我回馈不了美食,于是回到了我的老本行,请冲矢先生去我家看魔术表演。

 

他一口拒绝,只进我家喝了两杯咖啡,在门口捡了一颗不知道哪件衣服上的白纽扣,然后请我在他的书上签了个名就回去了。

 

“等牧野小姐以后成名了,这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不用介意那些土豆炖牛肉了,喜欢的话要多少有多少。”

 

冲矢昴先生一定是看出了我过得不如意,才说这么贴心的话吧。

 

一想到我以前奢靡享受的生活不再,整个人就无可抑制地陷入了失落之中,把我从贫穷而无法享受美食的谷底中拽出来的是波洛咖啡馆的三明治。

 

也很巧,那天回家路上正想着吃什么打发晚饭的时候,碰到了黑皮金发的侍应生在居民区的路口推销三明治,仅仅是目光一停留在三明治上,对方立刻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挑出了一个最饱满的三明治请我免费试吃。

 

三明治先生,啊不,安室先生就像天使一样拯救了被便宜便当麻木了舌头的我。

 

对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受宠若惊地笑道:“既然牧野小姐这么喜欢,下班后可以安排特别的外送服务哦。”

 

我一把掏出手机:“安室先生,我扫你你扫我?”我突然想到这不是在种花家,马上改口问,“加个Line好友?”

 

我在米花町感受到了东京名为人情味的美食和远超我前二十六年所经历过的凶杀案。

 

一天跟冲矢先生和柯南在超市里碰面的时候,他们是侦探和小助理,我被怀疑是凶手的同伙。

 

好在案子顺利告破,是嫌犯自制了人皮面具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在回去的路上,冲矢先生问我:“魔术当中好像也有这样的手法吧?”

 

“种花家有一种变脸比较类似。”

 

“牧野姐姐也会吗!”我的手突然被柯南拉住了,他仰着头撒娇,“能不能变个这样的魔术?”

 

“诶?”我求助地望向冲矢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偶尔柯南也会这样孩子气,作为大人也没办法。”

 

眼看周围的人纷纷望过来,我只好哄他回家给他表演。

 

我谨慎地选择了镜子作为媒介,毕竟有一个研究生在旁边,大变人头这种事情我一做,下一秒就被抓走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观众只有冲矢昴和柯南,没有那一堆“我有个朋友”。

 

“在魔镜中你可以换成任何人的脸哦。”

 

“可以换成怪盗基德的脸吗?”柯南思考了一会,抬头甜甜地说,“不过我不想要那个单片镜~”

 

好小子,以为我不看报纸吗?就算我知道也不能透露给你啊。

 

于是我给他变了个狗头,并且亲切地告诉他这是隔壁町目一户老太太家养的小狗,她的孙女给它起名为怪盗基德。

 

看柯南有苦说不出气鼓鼓的样子,我有一种制服熊孩子的快乐。

 

“冲矢先生想试试看吗?”我用一块黑布盖上了那面等身镜,请冲矢站到镜子对面,柯南一个人坐到了他身后的沙发上,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边做了些花里胡哨的手势拉下幕布,一边解释说:“现在魔镜会恢复成初始状态,照出大家原本的样子,然后再进行神奇的换脸魔术。”

 

那块黑布从镜子上落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站着一位黑色长发的高挑男性,紧抿着唇,一双锐利的绿眼睛正看着镜子外面的我,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瞠目结舌的高中生。

 

那晚在酒吧的记忆冲破了我脑中名为理智的线,我松开黑布就往门口跑,冲矢昴的动作比我还快,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往后拖。

 

“松手!”我简直听不出这惊恐到声调变形的声音是我自己的。

 

冲矢昴的手被不知名的力量一下子打开,我飞快抽身,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没想到外面正站着安室先生,我没刹住车,猛地撞进他的怀里,鼻子磕到他坚硬的肩膀,传来一阵酸痛。

 

鼻子,鼻子要断掉了啊喂!我眼泪汪汪地想,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往外拉:“快走,安室先生快走!”

 

安室先生被我往外拉得趔趄了几步,按住我的手,疑惑地问道:“牧野小姐,怎么了?不要慌,是里面的人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慌得手足无措,两条腿都在颤抖,磕磕巴巴地说:“枪,他有枪。”

 

安室先生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浑身散发的气场让我有点不敢直视他,冲矢先生此时从门内走出来,安室将瑟瑟发抖的我挡在身后。

 

“牧野小姐,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他温声说道,跟那晚酒吧里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我要回家了。”我从安室先生背后探出头来,迅速看了眼冲矢昴,忍着后背发毛的感觉,低声下气地说,“今后我也不会在米花町住下去了,这段时间打扰冲矢先生了。”

 

“牧野小姐不必担心,先前听到声音我就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安室先生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都在担心下一秒他就被掏出一把枪的冲矢昴击倒在地。

 

“安室先生真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冲矢昴瞥了他一眼,又望向我,诚恳地说道:“牧野小姐,我没有任何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们之前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捂着鼻子说不出话,滚烫的液体从鼻腔里涌了出来,血从指缝间滴落。

 

天哪,这么紧张的时刻,我居然在流鼻血,我有些羞涩又恨铁不成钢地想。

 

安室先生很快发现了,他反手拉着浑浑噩噩的我上了他的车,抽了几张纸巾给我,让我用食指和拇指压住鼻翼两边止血。

 

到了一处居民楼后,他迅速用钥匙开了门,让我坐在沙发上,又拿了冰袋给我敷在前额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在我面前放下一杯茶水,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那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不得不交叉在椅子前。

 

“好多了,谢谢安室先生。”脱离冲矢昴后,我一颗狂跳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安室先生是不抽烟的,所以我猜道,“这是,安室先生的屋子?跟别人一起住吗?”

 

“牧野小姐猜对了。”他递过来一块毛巾,好心地说道,“这是新的,不介意的话可以去卫生间擦一下脸。”

 

“多谢。”

 

我到卫生间里打湿毛巾,仔细擦拭鼻子下面的血迹,安室先生斜靠在门口看着我,他的眼神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让我没来由地不舒服。

 

“之前听到别人说,牧野小姐是魔术师?”

 

“都是一些糊弄人的把戏罢了,我还称不上是魔术师。”我漫不经心地说,对着镜子仔细清理血迹。

 

“那你一定知道小林裕夏吧,与黑羽盗一相齐名的魔术师,以无可复制和以假乱真闻名。”他笑吟吟地说。

 

我身体一颤,咬住了后槽牙,从镜子里去看安室先生,他仍旧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好像问的是今天的三明治怎么样。

 

逼仄的卫生间里,气温仿佛降了好几度,我缓缓地挺起背,放下毛巾,转身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他挑了挑眉,往里面走了一步。

 

“表演手法是魔术师安身立命的东西,一般不会对外公布。”我的手指死扣着掌心,快速想着脱身的对策,感官干扰能力还剩下一刻钟左右,使用得当的话,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我想请小林小姐来一场魔术表演,你觉得她会同意吗?”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平和,眼神狠厉,我意识到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波洛咖啡馆的侍应生。

 

“您还好吗?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我摇了摇头,心里决定好了逃离的路线,开口说道:“安室先生,其实在魔术表演中······”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狠狠摁在了墙上,后背漫开一阵麻木,刺激得泪花从眼睛里淌下来,我拼命用两只手去掰开他捂着嘴的手。

 

拜托了,拜托了,一秒钟也好,让我说出几个字吧。

 

“请不要耍小花招。”他的手纹丝不动,那张脸上又挂上了波洛咖啡馆的招牌笑容,低低地说道:

 

“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说这话的时候,他凑近了,紧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我的一切想法在他的目光下都会无所遁形。

 

“为什么想要躲开我呢?”

 

心脏在胸腔里几乎要爆炸,被吓到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来,我“呜呜”出声,死命地摇头,手指无力地从他的手臂上滑落,眼泪砸在他的手背,再滴落到地砖上。

 

如果示弱的话,对方应该会松手吧,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

 

但安室先生接下来的话让我心里一凉。

 

“这种能力发动的前提是魔术表演中吗?”

 

秘密被戳穿的恐惧让我瞪大了眼睛,他继续不急不缓地说道:

 

“小林小姐,其实我在三年前就跟你见了一面,很可惜,后来你就出国了,幸好你换了名字低调地回来,否则我还没法这么轻易地见到你。

 

“你的魔术表演太神奇了,让我不禁在想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呢?预言、隔空取物、无需准备的爆炸、永远正确的翻牌魔术。”

 

他说的是高层公寓和多罗碧加乐园的爆炸案!

 

我渐渐喘不上气来,这个人究竟知道了多少,他会把我怎么样,他有什么目的·······

 

“那么,断肢再生、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也能做到呢?”

 

他的指尖慢慢滑过我的手臂,然后一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我再次奋力挣扎起来,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得看不清那张脸。

 

如果有谁,谁能来救救我…让我活下去吧!

 

“你在做什么。”

 

是…这是……是绿川先生的声音!

 

我眨了眨眼,通过旁边的镜子看清了门口一脸焦急的绿川先生,他似乎想要靠近,又停在了门边。

 

绿川先生认识冲矢昴,还认识这个安室透,他怎么可能对两人的所作所为一点不知情。

 

更何况,他现在没有一点要来阻止的意思。

 

我绝望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所以,当初在维珍公主号上,他恐怕已经在暗地里嘲笑我的自作聪明,将那件事拿去跟两个同伴分享。

 

“你们两个认识却瞒着我?”他回过头说道,我的目光还没从镜子上收回,安室透目光一转,跟镜子中我的目光对上,嘴角一弯,说出来的话让我大脑一片空白,“那让温柔的绿川来帮你卸了下巴?他动手很干净的。

 

“别怕,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毕竟,时隔三年,我很期待跟小林小姐一起合作完成一场魔术表演。”

 



 

 END

夹心番外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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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台结束啦,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中间一度写得很痛苦,填完坑之后感觉到了很多犯下的错误,今后会努力避开,呈现出更加成熟的文字(土下座

关于零最后为什么有绑了妹的恶人行为,一是妹怀璧其罪,之前因为柯南主线人物未登场而一直没被人发现,一旦被黑方发现后果不可想象,所以妹必须在红方的监控下。二是私情,零发现赤井也在接触妹,目的不言而喻,日本公民怎么能跟FBI混在一起!于是从aka那里抢人之后,避免夜长梦多直接绑了妹强行让她加入日本公安。三是零作为一个国家至上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手段会比较激进,剧场版里面逮捕毛利小五郎就是证明,这里也是如此,不管妹愿不愿意,加入红方是必然的,最快最有效率的办法就是让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并且在心理上产生恐惧,方便未来解除误会后管控妹

最后,千言万语抵不上黑透的魅力


风见:努力在上司的威吓下拯救妹,但总是无意间给上司递刀子成为帮凶

 零:一个出场最晚但是行动力一绝的男人

Hiro:一会没看住zero果然做了很可拷的绑架。事已至此,放走是不可能的了,以后在幼驯染面前帮她多说说话吧

赤井没有抢人因为是在日本境内➕公安面前,至于会不会后悔?要知道妹的技能可以说是十项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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